“没事别在这里晃悠了,赶紧走吧!”
然后便挥手赶着他们。
玄真观着了火,道观里到处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待着实在危险。
陈柏然甚至都来不及想清楚,哪里来的刺客,会对着他来。
他和沈君茹进玄真观,不是一时兴起么。
都没穿太子的行头,居然这么快就被人盯上了么?
四人立刻放弃了买糕的计划,边走边退,出了道观的大门。
可硬是没想到这门出错了。
道观太大,侧门太多,还都长的一样。
刚出了道观的门,就见一个戴着渔帽的中年男人,挑着一副担子,正勾着头在门口张望着。
可能听说道观里着了火,他口中一直叨叨着:“这怎么办。这怎么办。”
看见他们出来,便连忙打听。
“小郎,娘子。这观里的火情可大么?俺听说厨房和丹房烧了?”
“呃,你知道的倒比我们还清楚。”
锦儿应了一声。
“完了完了,那怎么办!”
那人开始跺脚。
“什么怎么办?”
沈君茹好奇的心又开始泛滥。
听见有人询问,那中年人仿佛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急忙转脸对他们叨叨:
“我这担子里的螃蟹,是给观里做蟹酱的。现在观里着火了,厨房里没人出来收货了。”
“我这还要赶在城门关闭前,赶回家去。小郎和娘子,你们看看可要这货?我可以便宜点卖!”
他着急地用毛巾擦着额头的汗,不管不顾地推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