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官员模样的人,高声吆喝着勒住了马的缰绳,趔趄着身子,探头向铺子里看来。
然后便将手中握着的马鞭,刷地在空中舞了下。
随着那清脆的啪啪声,翻身下马。杀气腾腾地带着一堆随从闯了进来。
口里呼叫着:“谁是北面来的细作?”
但见那消失了很久的摊主的娘子,突然闪现在了面前。
一手指着沈君茹和陈柏然他们两人,大声检举:“乡伯大人!就是他们!”
北面来的细作?
北面是哪儿?他们哪里被看出是细作了?
好端端地在集市上吃个饼,不过就是有点狼狈而已,就被人告发成细作了?
看不出来,这个朝代的老百姓觉悟还真是高!
这个结论,让本就为得罪了朝廷乐师而焦头烂额的陈柏然和沈君茹彻底歇了菜。
本来想着偷偷逃出生天,不曾想为了简单的几张饼,得罪了朝廷的乐师,还惊动了官府,成为了莫名的罪犯。
敢情那摊主夫妻一定是发现了他们有什么不妥,才告发了他们。
难道是他们行为的不靠谱?或许是沈君茹递出的那只金色耳环?
总之这时候,就是他们浑身长嘴,也说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更何况,要适应那个咬文嚼字的古代语言,他们的听力都还不够利索。
“嗳,误会了,误会了!
我们不是细作!
我们只是观光客!”
看见眼前的一幕,本来正和乐师在争执中,想捡个空挡拉着沈君茹拔腿而逃的陈柏然,一把将沈君茹挡在了身后。
一边慌忙摆着手向那来人解释着。
可军士们的刀剑,可不听他们的解释,不由分说齐齐架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冷兵器时代哦,刀剑何曾长过眼?
就他们两个目前的状态,活在当时,就是妥妥的白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