槟城码头的阳光把双生灯的光影拉得老长,阿月望着归墟大门缓缓闭合,门后星河的最后一丝光痕映在她腕间的共生印上,像滴悬而未落的金蚕泪。双生灯的灯芯已恢复成双簇火苗,却在顶端交缠着金蚕与北斗的虚影,恍若初代圣女和赶尸先祖在云端相望。
"仙姑奶,船来了!"
阿丽的红头巾在晨风中翻飞,腕间新戴的金蚕手链与双生灯共鸣,"俺们红头巾给您备了槟城最甜的椰浆饭,还有防晕船的名儿符
——
是用东北黄仙庙的红绒和南洋的香灰合制的!"
林秋白摸着生死簿的新裂痕,昨夜归墟大门闭合时,书页里突然夹进张泛黄的羊皮纸,上面用赶尸符血写着
"归墟深处
开始了。"
海皇之主的声音混着茧房崩塌的轰鸣,从生死簿中渗出,",归墟深处的挑战才是真正的考验。但只要东北的妖灵与南洋的红头巾心手相连,只要双生灯的光还在,名儿共生的力量,就永远能照亮前路。
雪粒子落在神坛的金蚕纹上,化作点点金光。阿月摸着腕间的共生印,突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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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新的开始,从来不是从头再来,而是带着所有的悔恨与信任,在名儿共生的路上,坚定地迈出下一步。而大仙堂的灯火,将永远为所有名儿亮着,成为跨越南北、照亮归墟的永恒灯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