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你。"我瞳孔骤缩。
当年我被正道擒住时,这狗东西在我丹田种下"锁魔钉",让我三个月无法运转灵力。
此刻再见面,他匕首上的毒纹与当年钉尖的纹路如出一辙。
"小杂种,当年没被折磨死?"夜影刺客怪笑,匕首划出诡异弧光,"今天就让你再尝尝锁魔钉的滋味——"
话音未落,他的匕首已刺向我膻中穴。
我旋身避开,血魔剑反手撩向他手腕。
他却像条滑不溜手的蛇,手腕一翻,匕首改刺我腰眼。
我闷哼一声,侧身硬接这一击,剑刃擦着他颈侧划过,在他脸上添了道血痕。
"疯狗!"他骂了一句,速度陡然提升三成。
我只觉眼前黑影连闪七次,左肩、右肋、后心接连传来刺痛——他竟在瞬息间刺了七刀!
我低头一看,衣襟被划得破破烂烂,七道血痕正在往外冒血珠,毒汁顺着伤口往血管里钻,让我半边身子都麻了。
"云澈!"血杀罗刹的镰刀从斜刺里劈来,带起的血芒逼得夜影刺客向后跃开。
我趁机抹了把嘴角的血,舌尖抵着后槽牙——疼,疼得痛快。
十年前被锁在刑架上时,我就发过誓,要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都尝一遍这种疼入骨髓的滋味。
"系统,兑换《血影九变》法。
我趁机欺身而上,血魔剑抵住她咽喉:"说,当年魔渊阁的典籍藏在哪儿?"
她的脸色惨白如纸:"我、我不知道是凌尘大人他说"
"砰!"
断魔剑的剑气擦着我后颈划过,在树干上留下深痕。
我旋身避开,却感觉心口的伤口在渗血——刚才夜影刺客那一刀,险些要了我的命。
"云澈,你撑不了多久了。"凌尘一步步逼近,断魔剑上的灵光越来越盛,"你的血在流,魔气在反噬,而我的人马上就到。"
我低头看了眼心口的伤口。
鲜血还在往外涌,将衣襟染成暗红。
但我却笑了,笑得肩膀直颤:"你以为我今天是来送死的?"
他的脚步顿住。
我摸出怀里的暗魂令牌,对着天空抛出。
令牌炸开,化作漫天血雾,在云层中勾勒出一个巨大的魔纹——那是我与魔修余党约定的信号。
"你"他的脸色终于变了。
远处突然传来无数破空声,数百道魔修身影从四面八方掠来,为首的是我安插在苍梧山的暗桩,手持染血的魔旗。
"十年布局,今天就是正道的末日。"我舔了舔嘴角的血,左眼天机目泛起金光,"而你,凌尘,将是第一个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