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亲自去一趟。”太皇太后说。
骆宁想说话,又忍住了。
有些话,她不适合讲。
辰王站起身:“母后,儿臣陪您去。”
“夜深霜重,母后来回奔波,着实辛劳。”萧怀沣说。
辰王:“也不能一直不管。总要守岁的。”
“我有个主意,母后可愿意用?”萧怀沣问。
戏台上的响动渐小,席位上的几个人,都看向这边。
骆宁看一眼萧怀沣。
宫宴到现在,他们俩还没有机会单独说句话。
但她隐约懂萧怀沣打算让什么。
“你说来听听。”太皇太后说。
萧怀沣站起身:“母后,咱们私下说。”
他冲骆宁使了个眼色。
骆宁便去搀扶太皇太后,他们仨一起离席。
平阳大长公主很好奇:“怀沣弄些什么名堂?”
辰王笑道:“你跟过去瞧瞧。”
“我懒得动。”公主说。
她有点好奇,但没有野心。太深的事,她就懒得掺和,看热闹有个她自已的度。
很快,骆宁搀扶太皇太后回来了,而萧怀沣带着他的狗出去了。
平阳大长公主又看了眼,眼皮跳了跳。
陈太后最焦灼,几乎控制不住自已的颤抖,可她努力咬住嘴唇,把所有的胆怯、担忧都忍下。
在内廷生活,活得久的人都是比较能忍的。
静乐公主带着弟弟妹妹和两个小侄女坐在旁边,头也不偏,只是默默看着戏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