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玄玑也知道自己失言了,换了一个话题:“小弟陆甲仁心性善良不争不抢,众多皇子中也就只有小弟对父皇赤胆孝心。你今日不该怀疑他。”
陈怀安都懒得和陆玄玑这这种没脑子的货色解释,他不耐烦的打断:“除了鹿皮,再多给我加几张狐裘。”
说完他就不再理会陆玄玑。
很快,徐惠端着热气腾腾的两碗清汤面。
徐惠的手艺不错,只是盐巴有些苦。
这条件也不允许陈怀安挑嘴,他很快吃光。
“徐军师,面不错,谢了。”
陈怀安打个招呼就要回房睡觉。
“等等。”陆玄玑叫住陈怀安,“你今日对羽林卫出手的招式是什么武学?还有,你不是要与我深入交流赚钱之道吗?”
陆玄玑对于武学有着近乎偏执的热衷。
在甘泉殿她就想问陈怀安了,只是时机不允许。
“日后你自然就知道了。”
“至于赚钱之道,本世子现在没心情了。”
陈怀安淡淡回了一声,抱着厚厚的几张狐裘和鹿皮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夜无话。
第二日,早朝。
龙德殿。
群臣跪拜。
就连几位皇子也要跪拜。
这是大奉乃至整个九州不成文的规矩。
天子最大,跪天子如跪天地。
唯有陈怀安和陆玄玑两人站着弯腰作揖。
陆玄玑不跪是因为早年间立下大功被陆锦泰特赦不跪。
而且她还被皇帝特许可以佩剑上朝。
二皇子陆奕秦立刻出声训斥:“大胆北凉世子!竟敢不跪父皇?”
其他皇子和群臣也都纷纷看向陈怀安。
陈怀安撇撇嘴朝着陆奕秦说道:“我无需向任何人跪拜,你若不信去问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