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傅砚修焦急辩解的模样,心中五味杂陈。
曾几何时,他也是我的依靠,我的良人,如今却成了这般模样。
不过,他也算是个聪明人,知道以退为进。
可太后见过的招数可不止这点。
傅大人,你们二人当街欺辱县主的事情哀家已经一清二楚。
有些事的真相,哀家也该让你知道。
她拍了拍手,让张姑姑将人带了上来。
竟是当初弟弟被行宫刑时的随行下人。
下人一上场,便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
太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把你当日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给傅大人听听。
那下人身子一颤,似乎是在回忆那段可怕的经历,半晌才哆哆嗦嗦地开了口。
他说,当日上官云无理挑衅弟弟,不等片刻便让人活生生对其使了宫刑。
而上官云还说了很多对主母不敬的话。
傅砚修听得一阵发懵,这和他印象中的上官云截然不同。
上官云在一旁下意识辩解:太后,这下人定在撒谎!
一定是有人收买了他!我没干过这种事!
她又转向傅砚修哭诉:
砚修哥哥你相信我,是裴子舒先轻薄于我的,我是不得已才。。。。。。。
太后看见她这副较弱造作的样子就心生厌烦,挥了挥手。
张姑姑立马喊道:
来人,把这毒妇带下去,等候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