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这些,未免太可笑了!
那些伤害早已深深刻在我的心上。
不是几句忏悔就能轻易抹去的。
一时间,我甚至懒得去讽刺他。
见我沉默,沈长凡竟然又厚颜无耻地开口:
我们毕竟有过一段真挚的感情,我要在这里待很久。
我父母就拜托你多照看了。
我父亲的心脏不好,母亲有严重的糖尿病。
他们的饮食起居,你要多上心。
他们脾气是差了点,你多担待。
等我出来,一定加倍对你好。
听完这番话,我笑得直不起腰。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指使我照顾他父母
他以为他是谁
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就凭他辜负了我
还是凭他父母对我的百般羞辱
他把我当什么人了非要我卑躬屈膝地伺候那对势利眼
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做梦呢!煞笔!
说完转身离去。
沈长凡急了,猛地拍打着玻璃。
很快就被狱警制止。
走出看守所,我又遇到许久未见的沈父沈母。
和往日的趾高气扬不同,见到我时他们立刻跪了下来。
沈母抹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说:
黎若啊,是妈之前有眼无珠,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妈知道你家在政界很有人脉,求你帮帮忙,把长凡救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