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顾远鸣的生日,一下子就打开了,我苦笑了下,不愿再多想。
最上面摆放整齐的就是顾远鸣和白薇的照片,相框裱起,笑脸盈盈。
而我的护照和我送给白薇的手工雕刻的纪念日玉佩被随意丢在角落。
我逃离的心愈发干脆,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下。
家主有令,您不得出去。
我死缠烂打,苦苦哀求都没有用,只好打电话给白薇。
薇薇你说了的,让我想出去随时就可以出去,现在是什么意思
手术后你想去哪去哪,护照带走我有点不放心。
我瞪大双眼,抓着手机不自觉提高音量。
你监视我
保险柜连着我的手机监控,照片的事情我会向你解释,但明天的手术你必须得做。
在此之前白薇对我的医治都非常尊重,现在的催促让我愈发觉得明天有手脚。
我故作乖巧,半夜十二点越墙逃出,路上没有一个人。
正当我觉得顺利得不切实际时,几道强光差点闪瞎我的眼睛。
砰的一道枪声打在我的右臂,刺痛得我跪地,满脸都是冷汗。
抬头望去白薇带着顾远鸣在远处看着我,顾远鸣的手里正好拿着一把枪。
他微微一笑,把枪给白薇,白薇也没有怪他,而是叫人把我扶起来。
她们站着俯视跪地抽搐的我,犹如审视犯人,高高在上,让我屈辱。
我带着恨意的眼神被麻药蒙蔽,半梦半醒间我感觉右臂变得清凉。
再次醒来,白薇带着抱歉的眼神望向我,吐出了让我瞬间浑身冰冷的话语。
你的右臂伤得太重,肌肉坏死,被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