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次他喝醉回来,指着她咒骂野种,才明白不一样在哪里。
那时,她还在上小学。
有时她甚至怀疑,自己可能真的不是他亲生的,但她相信妈妈的为人。
这些话她一直没有和妈妈说,她不想再让妈妈伤心,就像妈妈再解释,爸爸也不会听。
周文山听见里面的动静,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将矛头对向周晚。
周晚,今天你要是带着你妈走了,我们就断绝父女关系!
周晚冷冷的看着他:求之不得。
我收拾好东西出来,拉着小晚就走。
周文山瞬间慌了神,又嘴硬道:
你们要造反!行,走,都走!到时候别灰溜溜的求着回来!
走出家门,身后依旧有咒骂声传出来。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空气都是自由。
那一小小的房子,困了我大半生。
我充满歉意的看向小晚:苦了你带着妈这个拖油瓶。
她摇摇头:妈妈是妈妈,从来不是拖油瓶。
我们相视一笑,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