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像是被吓到,拉着孩子眼眶红红的看向周文山:周大哥,我、我。。。。。。
周文山脸一沉,起身将女人和小孩护在身后,真是滑稽可笑。
对着小晚骂道:你一回家耍什么威风!这是我请的保姆小陈,你妈不回来就住她屋里。
原来我不在的这几天,他已经请了保姆,没了我,他可以花钱再找个保姆。
他有找保姆的钱,却不愿意给我看病。
你说什么!凭什么让保姆住我妈的房间!你让我妈住哪里!小晚有些难以置信。
周文山皱着眉头:谁知道你妈发什么疯,那你妈暂时住客房吧。
小晚眼眶发热,死死盯着他:我妈给你当牛做马,你有钱找保姆,没钱管我妈的死活!你到底是不是人!
也许是一家之主的威严被挑战,周文山瞬间被激怒,甩手就要给小晚一巴掌。
我上前去拦。
啪!
嘴角泛起湿气,一巴掌重重抽在我的脸上。
镯子也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就像我支离破碎的下半生。
可能,我真的该离开了。
周文山愣住,不可思议的看自己的右手。
妈!小晚挣脱他,将我护在怀中。
女人见状拿纸擦拭我嘴角的湿气,反而抹的到处都是,我的样子十分狼狈。
我看见她眼底的挑衅和得意,抬手用力将她推开。她像是没站稳,跌倒在地。
周文山反应过来,冲过去将她护在怀里。朝着我们拔高声音:你闹够没有!小陈是我请来的,孤儿寡母的,我看你们谁敢欺负她!
你和这个小畜生不想待在这就滚!
说完,低头安抚怀里的人,女人瑟缩在他怀中,目光狡黠。
这一刻,我和小晚仿佛才是外人。
我突然觉得累了。
周文山,我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