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握住我的手,以过来人的经验劝告:久富贵,乍贫寒,你受不了的。
且婚姻关系中,男女地位不对等,等到他真正得到你,说不定就反过来打压你。
不成想一语成谶。
当时我怎么说来着,我说不会的,我们可以一起努力。
我被关在家中半个月,用绝食抗议,最后才让我妈松口。
原来真是我错了。
后来我的名声坏了,邻居也骂我不检点,还有人朝我扔臭鸡蛋。
最坏的是,女儿的男朋友也提出分手。
我的精神状态不对,整日将自己锁在屋内。
周文山冷漠看着我,只解恨的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出去鬼混。
我受够了他的疑神疑鬼,受够了他的肆意污蔑,偷偷拿出一瓶农药喝了下去。
喝下不到两小时。
我想到老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儿媳大着肚子快要生产,女儿还没找好婆家。
我要给把把关,可不能再像我这样。
我后悔了。
我用手使劲抠嗓子眼,又不停漱口刷牙。
肚子慢慢传来绞痛。
等我醒过来,人已经在医院。
命保了下来,肾却出了问题。
周文山坐在床边无助的抹着眼泪,看我醒了红着眼眶,又骂我咎由自取。
是,都是我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