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打算把她家人接到城里学习做生意,把姜家一同扶起来做她的靠山和底气。
。。。。。。
直到生日这天,郁星辞在病房迎来一群黑衣保镖。
保镖看到她脚踝上层层叠叠的绷带时,叹了口气:晏先生说,您受伤的频率,让他不得不插手。同时为了不耽误婚期,我们就来接您了。
那敢情好。我干笑两声,就是我现在这状况,得和你们家先生一起坐轮椅结婚了。
保镖将郁星辞抱上轮椅,又递过去一个十几年前款式的旧手机。
您从小住的别墅我们也去过了。只剩下这件东西,像是你视若珍宝,需要带走的。
旧手机是她妈留下的。
开机时,屏幕上还会跳出她十岁时与郁桑女士的合照。
这些年她一直按时给这手机缴话费充电。
偶尔假装妈妈还在。
这确实是她唯一想带走的东西。
朋友,之前她已经道过别。
别墅里的其他东西,也早已被一一清理过。
烧的烧,卖的卖,捐的捐。
还剩下一件需要做的事,就是为自己的论文讨回公道。
郁星辞的账号和手机被一手遮天的陆酌管控着,拿回麻烦。
可她还有她妈妈的官方账号。
郁女士生前经常在这个账号做医学线上答疑,积累了千万粉丝,影响力更大。
借助账号澄清医学论文抄袭事件,并不是难事。
她打开手机,编辑证据,定时发送。
等从病房出来,就看到陆酌的保镖躺了一地。
晏轻回逆着光坐在走廊尽头。
落日的霞光泄入窗口,给他的宽肩窄腰镀上一层金边。
听到脚步声,他回身: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