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舒锦拉了拉宁从闻的袖子,小心翼翼地问:梧秋是不是还在因为婚礼的事情生气我知道那天是我太冲动了,如果她不想看到我,我还是走吧,毕竟她才是你的妻子。
莫梧秋不想看她演戏,直接往外走去,不料却被宁从闻拉到了一边。
梧秋,你别跟舒锦生气了好不好阿远死后她就患上了抑郁症,照片的事情不是她的本意,她也控制不了自己。
莫梧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她一点儿都看不出来,严舒锦哪里像是有抑郁症的人。
你要哄着她我管不了,但我没有义务跟你一样把她当祖宗。
她甩开宁从闻的手,直接上车扬长而去。
签完移民手续的字回来,就看到严舒锦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她要用来参加比赛的裙子。
谁让你动我东西的!脱下来!
严舒锦靠在沙发上,春风满面,这里的一切,包括从闻,都会是我的!
三年前给你的教训还不够吗被几个男人一起凌辱的感觉怎么样跟我抢男人,不会有好下场。
莫梧秋震惊的看着严舒锦,心中生出寒意,那件事情,是你做的
她一直以为,那场绑架是意外。
严舒锦俏丽的脸,变得像魔鬼一样狰狞。
没错,是我!我就不该心慈手软留你一命!我真没想到你那么不要脸,被人玷污了还留在从闻身边,还要跟他结婚!
那些折磨了她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痛苦记忆,全都是拜严舒锦所赐。
莫梧秋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扬起手狠狠朝严舒锦的脸打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屋子里格外清晰。
梧秋,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