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戒尺,如针刺一般钉入我骨髓。
谢离每隔一分钟便敲一下在我背上,指骨上。
他说,只有从头到尾清晰的感受着有多疼。
我才能记住,不再犯。
唇角溢出血,我闷哼着。
胸腔中的涩苦逼得我喘不过气。
我忍不住掉下泪,看着黑白照上爸妈悲悯的眼神。
心里像被蚂蚁啃噬过。
他们把我带回来的那天。
一定没想过,我会这么疼吧
看到我在他们面前哭。
他们会难过的。
我十八岁那年,被爸妈找到。
成了谢家的真千金。
和所有俗套的真假千金一样。
家里有了个鸠占鹊巢的妹妹。
只不过那时候的谢萱草,还很听话。
哥哥谢离持重守礼,她烂漫天真。
我夹在中间,拼了命的学习。
却在某个傍晚听到噩耗。
谢萱草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沾了血。
下身的校服裙成了碎布条。
她指着我,泪眼看的人心都碎了。
「姐姐,为什么要把我约到巷子里呢」
「是我哪里做的不够乖,不够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