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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的打给他助理,又看着他被抬上救护车。
忍忍吧。
我站在雨里,毫无感情的安慰他。
男人缓缓睁开眼,而后又绝望的闭上。
当初顾砚执打掉我第二个孩子时,只在手术室跟医生嘱托了几句。
便撇下我离开。
那时我看向他也是同样的绝望,而他只是告诉我,忍忍吧。
谁也不知道,当时他的离开是不忍心,还是够狠心。
我只知道,我现在,已经没了心。
记忆里手术室的门和救护车的门重合。
像两片锋利的铡刀。
终于斩断我们之间最后一丝可能。
救护车的鸣笛在雨声中渐渐消融成一片寂静。
原来所有的痛,最后都会变成听不见的回声。
枪击案因为他生病的缘故延期开庭。
或许是看我够决绝,没几天助理就帮他摆平了案子。
听说顾砚执恢复好,已经出院了。
师弟在一旁讲着他最近的消息。
可我无心其他,只是为最近刚胜诉的官司开心。
去喝一杯庆祝下
最近顾砚执终于放弃纠缠,我也准备开启新生活。
可周禾泽明显误会了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