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语调微扬,头也没回就转身离开。
晚上十一点。
沈宴在琥珀餐厅等了很久,上次摔门而去以后,他一直欠姜思宁一份道歉。
司机没接到姜思宁,但他还是要等着。
他每次约她出去,她都开心和个小傻子一样,沈宴笃定姜思宁不会不来。
但这一次,却有些不同。
“沈先生,您回来了。”
“思安呢?”
“太太收拾东西走了。”阿姨不敢多说什么。
沈宴有些气意,脱下自己西装外套摔在地上,内衬里的戒指盒碰在瓷砖地板上,发出细碎的撞击声。
他站在原地没动。
阿姨赶紧弯了腰去捡,“衣服,还是留给沈太太洗吗?”
“拿去干洗吧。”
他瘫坐在沙发上,眉头皱成了川字。
姜思宁之前也闹过小脾气,也收拾过行李离家出走过,只不过都是回娘家一个晚上就回来了。
沈宴这次也没放在心上。
就当是她又在耍什么脾气,但还是气她不告而别。
——
“林教授,潇潇这篇心胸外开手术的学术研究,我越看越感觉奇怪。”
姜思宁没回娘家,在港医大学附近租了个单间住着,五十平左右,还算干净。
她在学校办公室待了两天。
潇潇这篇写得好,如果真是她自己写的,那她在医学界注定是枚新星。
只是这篇学术研究,和她博二写的一篇关于麻醉对后天性心脏瓣膜的影响,里面有几段言论研究很像。
“潇潇,在学校时候成绩确实不太理想,也没能升博,这理论倒不像是她能涉及的领域。”
姜思宁附议。
点着头说着,“对啊,这是麻醉领域。”
“但沈宴就不一样了。”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