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仗着新式武器的便利而已,真以为这样就能让我们退兵吗
拓跋黑子狞笑着说道:不怕告诉你一件事实,此次我南越出兵,是应了你们大乾某位贵人的邀约。你觉得他们会不会也派兵到时候你们腹背受敌,你又该如何应对
如何应对是老子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姜涞轻轻一挥手:送客。
拓跋黑子冷哼一声,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放火烧山了。
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拓跋黑子转身就走,姜涞朝马六一努嘴,杀了。
马六瞪眼:姜哥,两军交战不斩来使。
姜涞没好气地骂道:我特么又不是军,老子是猎户,你是啥
我也是猎户。
马六抬起连弩,朝着拓跋黑子的后背直接射出一梭子,那个铁塔一般的巨汉,哼也没有哼一声,就倒在了新的京观之前。
远处,黑旗军陈列的骑兵队伍一阵骚动,不多时一群民夫出现,扛着一个个黑色的木桶。
这些杂碎真有准备。
姜涞沉声一叹,吩咐道:立刻通知各坊,落封门石,除特战小队和医务兵,余下所有人全部转移至后山云顶天宫。
指着远处扛着木桶散开的南越民夫,姜涞继续吩咐:马六,重新分组,射杀那些民夫,尽可能阻止他们放火烧山。
是!
得令的众人各司其职,姜涞站在原地愣了一阵,才转过身找到云昭仪。
南越蛮子疯了,他必须弄清楚,到底是谁与南越蛮子勾结要她女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