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法,枪法,箭术,样样精通。
他教武学,萧全则既是管家,又是教授萧靖凌读书的老师。
白胜拱手行礼,没有太多客气的话,直奔主题:
“四公子,府内的事,我听萧管家说了。
我进门时,注意到府邸周围多了些京都府的官差,似是在盯着府里。”
“你怎么看?”
萧靖凌稳稳放下手里的毛笔,抬头看向白胜。
“此事,怕是赵家捅到京都府了,要告您强抢民女的罪名。
京都府应也是两难境地。
一边是户部侍郎,另一边又是我们塞北萧府。
他不能直接派人来抓,只能先让人来盯着。
府尹或已经进宫请旨了。”
“我们该如何应对?”萧靖凌追问。
“公子可进宫请罪。
有王爷在,陛下顶多责备两句。”白胜给出建议。
萧靖凌英俊脸庞布满微笑:“没有错,为何要请罪?
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无需在意。”
皇宫,御书房。
大黎皇帝黎世基年近五十,身穿黑红相间的龙袍,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双眸如电,高坐龙位,不怒自威。
京都府尹跪在殿中,恭敬讲出户部侍郎儿子赵前程,状告塞北王府萧靖凌的具体经过。
黎世基听完禀报,满脸平静,示意身侧的太监总管高登:
“宣户部侍郎赵颂河进宫。”
没过多久,户部侍郎赵颂河缓步走进御书房,诚惶诚恐的跪拜:
‘臣,参见陛下。’
“起来吧。”黎世基声音洪亮,气势充足:
“可知叫你来,所谓何事?”
“臣,有所耳闻。”
“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萧靖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