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只手握着她两只手腕,绰绰有余,另一只手撩起她的裙摆……
夜色正浓,大床晃动,光影投在墙上,浮浮沉沉,没完没了。
不记得多久,在男人从身后圈住她再次欺身而来——
沈轻纾再也忍不住,气急骂道:“傅斯言你不是说累了吗?”
“累了,所以到老婆的温柔乡来补充点能量了。”
沈轻纾咬唇:“……”
事实证明,一周已经是傅斯言的极限。
禁了太久,最后受累的还是沈轻纾。
就在沈轻纾濒临失控之际,男人却停下来。
她睁开眼,水汽弥漫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他,“怎,怎么了?”
“叫声老公好不好?”
沈轻纾:“……”
“阿纾,你都没有叫过老公,”傅斯言咬她耳垂,“叫一声好吗?”
沈轻纾死死咬着唇,用力摇头。
傅斯言却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沈轻纾哪里是他的对手?
最后抵不住,哭出声,“老,老公……”
一个戒指套入女人右手无名指。
“阿纾,我跪着给你戴的求婚戒指,你这声老公,我就当你是答应我的求婚了。”
沈轻纾闭着眼,脑子里像烟花炸开一般,迷迷糊糊,起起落落,对眼下发生的一切,她完全没反应过来。
困极了,闭上眼就睡了。
梦里都是棉花糖,暖乎乎,甜腻腻。
…
第二天醒来,身旁已经无人。
一看时间,竟已经是上午十点!
昨晚他们几点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