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恶的是他,带着哭腔委屈控诉的也是他。
因为激动而盈满泪水的眼却显得好像他才是被侵犯的那个。
捞起时宜无力的腿重新盘上自己的腰,他轻轻咬上了时宜的耳朵。
“所以,只能我说‘不要’。
博士只能说‘要’,明白了吗?”
“呜,我我”被撑得难受,时宜的头枕在林楚尧的肩膀上,任他顶得一颤一颤的。
可怜,真的好可怜。
被操的迷迷糊糊,眼神都发直的博士真的可怜死了。
被自己的肉棒侵犯,舌头都吐出来的宝宝真的乖死了。
“明白了吗?博士得说‘要’。
”
“要要!唔啊,轻哈,轻一点。
”时宜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
“要不要轻一点?”
“要。
”
“好,都听宝宝的。
”如狂风暴雨般的动作突然变轻变缓,时宜却反而觉得不适应了,感觉最深处有蚂蚁在爬。
“要不要重一点?”
“呜呜,要——啊啊啊!哈啊,不要!不要!太重了,不要呜”
时宜无助地紧紧揽住林楚尧的脖子,害怕自己被这样重的顶得飞出去。
交合处流出的汁液已经被捣成了白沫,糊在她的腿间。
林楚尧这次却没有如她的愿,就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进出着,“不是和宝宝说过了吗?只能说‘要’,不可以‘不要’。
”
“再问一次,要不要鸡巴操小逼?”
“嗯啊不,”感觉子宫口都要被强势地撞开,她哭着改口,“要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