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透,帐内尚温。
我恍惚欲醒未醒,便感下腹一阵酥麻。
似有微热硬物,自腿根缓缓探近,尚未入,却已逼至花口之前,灼得我心神一颤。
他从背后拥我而卧,呼吸沉稳,声音却仍带夜色未退的低哑:
“醒了便好,省得我再费劲叫你一回。”
我惊而欲避,刚欲起身,他已从我腹后扣住,掌心覆在小腹正中,那里仍残著昨夜余烬,被他一揉,便似有热气自下而起。
“昨夜操得太深,这里还鼓著一点儿……本王的精华种在里头,还没退呢。”
我羞得不敢作声,只咬唇别过脸,将脸埋入枕侧,耳根滚烫如火。
未及挣脱,便见他已捻起一枚蜜饯,褐红欲滴,湿润而艳。
他俯首贴近我耳,声线温驯得过分,却藏着命令的锐气:
“张口。”
我迟疑未动,心中刚起抗拒,他却抬腿猛然一顶,将那尚未入鞘之物,抵入我膝间深深一磨,直逼花口抽紧、腿根发颤。
甜未入口,湿已先出。
“乖些。”他低笑,将蜜饯塞入我口中。
蜜汁与唾液一同溢出,顺我唇角蜿蜒至下颔,滴落锁骨。
我羞得满身发热,那处早已湿透,竟因这层甜意的沾染,更添一层黏润与羞怯。
我气息未稳,唇齿尚余蜜味,身后却有异动传来——那根炙热之物,正于我臀后渐渐胀硬,隔肤贴上,灼得我忍不住一颤。
他手未曾停,只一掌探入我腿间,指腹贴上花核,似抚似揉,轻得像哄,狠得像罚,近耳呢喃:
“含着,还是咽了?”
我羞极欲逃,刚要转面推开,他已扣住我下巴:
“本王的东西,敢不吞?”
我被他困在怀中,喘息难稳,只得红著脸,将那口蜜饯吞下。
下一瞬,他便一举贯入——
趁我咽下之际,那物烫热如铁,猛地自我腿根之间没入,毫不留情地捅至穴底,将我整个人,从喉间至花心,彻底填满。
“上头甜了,下头也该填了。”
他声音低哑,唇贴我耳,语气里满是宠溺与占有。
“嘴里含蜜,穴里含肉……这才配得起你这副好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