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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州笃定,没有人比阮书棠更爱他,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阮书棠。
他的声音裹挟着电流从听筒传来,字字句句都像淬了毒的匕首,狠狠剜着阮书棠的心。
就是啊。
旁边有人立马附和,脸上堆满谄媚的笑:更何况宴哥是什么人物,手里那几个专利一卖就是几个亿,男人嘛,在外头玩几个女人,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宋宴州再没没说话,算是默认。
阮书棠的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
她看着母亲的遗像。
恍惚之间看到了二十二岁那个虔诚的少年跪在床前,言辞恳切,字字句句都在向母亲祈求,将女儿嫁给他的情景。
阮书棠不明白,那个曾经说会爱她一生一世的男人,怎么会变成如今满口谎言的人。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的山盟海誓,到底是如何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如今这满目疮痍的现实。
电话铃声响起,是助理小张:书棠姐,你吩咐我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以你现在的地位和声望,哪怕不去进修也不影响,你真的决定了吗
决定了。
电话刚落,下一个电话便打进来,是宋宴州。
棠棠,家里的厨房由我亲自为你熬的鸡汤,你已经吃了这么多天的素,一定要好好补一补身子。。。。。。我今天有事,不能亲自盯着你了,你要乖乖的。。。。。。
听着电话那头宋宴州虚伪的深情。
阮书棠的心中再也不会感动,只是觉得讽刺,也是难为他演了这一场一场戏维持着自己爱妻的人设。
匆匆挂断了电话。
阮书棠自己的闺蜜陈晨约出,将事情全盘托出,让她保密自己即将出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