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安的蛋糕,也让我吃一口?”
赖梓承心头一沉,冷声道:
“九爷,这块表虽然价值不菲,但凭此就想分我汉安的蛋糕,是不是太开玩笑了?”
徐九爷哈哈一笑:
“我说了,这块表只是彩头,你的人赢了,这块表就归你的人,此外,你赖家想吃贡城的蛋糕,我会帮你,你的人要是输了,你只需要帮我分汉安的蛋糕,这怎么看,都是你更赚吧?”
赖梓承眉头微压,道:
“九爷大手笔!不过这里是汉安,我怎么也不能占九爷便宜!”
“这样,如果九爷的人赢了,我也会将三百万如数奉上。”
徐九爷却摆手拒绝了:
“不必了,小赖啊,这样反而是我占你便宜了。”
赖梓承脸色微沉:
“九爷什么意思?”
徐九爷哈哈笑道:
“很简单,我这块表,你的人不可能赢走!”
“所以这次赌石,看起来是我下的本钱更多,但既然我稳赢不输,那自然无所谓了。”
赖梓承脸色更加难看:
“九爷未免太自信了。”
徐九爷手里的核桃发出哗哗的声音,他笑得咧开了嘴:
“小赖,你还不知道我今天请来的这位相玉师是什么来头吧?”
赖梓承看向坐在徐九爷旁边的段玉恒。
这人大约四十余岁,身形瘦削如竹,颧骨高耸,眼睛狭长,穿着一件对襟长衫,整个人虽然没有徐九爷那般的强大气场,却也让人心悸。
赖梓承看着这人感觉有些眼熟,但确实一时想不起来了,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