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沈云舒疑惑的看向秦鹤山。
见他脸色阴沉,神情不爽的看着自己,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我们两个又没有感情基础,而且你也很讨厌我啊,早点离婚不是对你我都好吗?”
沈云舒试图将自己理解的说给秦鹤山听,可是见他越来越黑的脸色,后面的话顿时就说不下去了。
只是眨巴着双眼,无辜的看着处于愠怒中的男人。
她是实在想不明白,秦鹤山明明这么不喜欢自己,为什么还要死咬着不离婚,难道为了所谓的报恩,就要把自己的一辈子都搭上吗?
秦鹤山看着坐在床上的女人,只觉得有种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的憋闷,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明明之前做梦都想和沈云舒离婚,可现在只要一听到离婚两个字,就感觉到生气,甚至是抗拒。
半响,他只要强压着心中的不满,憋出一句话,“军婚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要离婚也得走程序。”
“那就走呗,反正咱俩现在也不用去哪,有的是时间等程序走完。”
沈云舒想都没想,立马坐直了身子说道。
见她这幅巴不得立马就离婚的样子,秦鹤山原本压下去的怒火顷刻间重卷而来,他咬紧了后槽牙深深的注视着沈云舒。
确定她神情不似作假,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瞬间被怒意冲散,“既然你这么想离婚,那明日我就去找师长打离婚报告。”
说完,不给沈云舒说话的机会,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
明天就打离婚报告?
刚才不是还说军婚不是想离就能离的吗?
沈云舒一脸懵的看着大敞着的房门,随即耸了耸肩,怪不得都说男人心海底针呢!
不到两秒钟的时间,这件事瞬间被她抛到脑后,又开始盘算着她的赚钱大计。
其实她今天给那些军嫂做的美甲都不算很难的款式,毕竟现在用的工具都很简陋,不如现代那么的精细。
外头的那些店如果有心想学的话,只要对照着她画的去做,一样也能做的出来。
甚至有些画画功底的,可能还能因此展开新的思路,自己和他们比起来还是太被动了。
毕竟人家店能开着,就说明有自己的稳定客源。
她要是想要开一家美甲店的话,除了一开始的启动资金,最重要的就是客户来源。
虽然说,她现在住在家属院里,有了陈书华她们的宣传,也能赚到不少钱,甚至将这些军嫂变成自己的稳定客源。
但是,能舍得花钱做美甲的,又怎么会不认识几个美甲师呢?
现在找她做一来是没见过这样的款,好奇心驱使着来尝尝鲜的,二来也是卖了陈书华和张秀芬的人情。
她得想个办法,让这些人从今往后心甘情愿的来找她做美甲,甚至是在想要做指甲的时候就能第一个想到她。
沈云舒一边在心里想着,还一边煞有介事的点头,只是想了好一会儿她都没有想到要用什么样的办法。
初夏的夜晚就已经有了蚊虫,就沈云舒想事情的这段时间,她身上已经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