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她在他唇齿之间呜咽,双手去推他,推到他血脉偾张的肌肉,硬的像石头。
祁让却觉得她的唇又香又软,像花香弥漫的春夜,诱他沉沦。
他旷得久了,亲吻都像是在复仇,那么凶狠的架势,仿佛要吸干她的精气,吞噬她的灵魂。
晚余被他弄得没有招架之力,头脑昏昏,手脚无力,只剩一点仅存的理智,呜呜咽咽地提醒他别碰到她的肚子。
祁让又渴望,又怕压到她的肚子,弓着腰背留出余地,紧绷的腰身,如同一把蓄势待发的弓。
他把她翻过去,从背后搂住她,一只手去撩她的衣裙。
“不行。。。。。。”晚余抓住他的手,“太医不让。。。。。。”
祁让于急切中发出几声低沉的笑,振动的胸膛贴着她的背,带着她一起振动。
“你现在只能用太医来抵制朕了吗?”他笑着揶揄她,“如果太医让呢?”
晚余脑子懵懵的:“太医没说。”
“那朕现在就叫太医来,让他当面和你说。”祁让作势向外喊,“来人。。。。。。”
“别!”晚余急切阻止。
她丢不起这人。
祁让已经在这当口撩起了她的衣裙。
“你别急,朕不来真的,就想和你挨得更近一些。”
这话实在无耻,晚余涨红了脸,推又推不开,想翻个身都费劲,只能从道德层面约束他:“你要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