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今天这顿板子能叫他清醒过来,否则,这大总管的位子真不如给胡尽忠坐。”
晚余笑起来:“可别,胡尽忠刚歇了这份心思,你这话可千万别在他面前说。”
徐清盏也笑了,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晚余的肚子:“他就等着将来做胡大伴也不错。”
晚余忙看了祁让一眼,谨慎地摆了摆手:“别乱说,我更希望是个女孩呢!”
“女孩也好,女孩没人惦记。”
徐清盏怕祁让随时会醒来,就转了话题,“淑妃这两个月闷坏了,最近时常向我打听长安什么时候回来,长安走的时候,她托长安给她带些鄯善甜瓜回来。”
晚余怔怔一刻,想问沈长安又没敢问,声音干涩道:“淑妃不是从家乡带了种子来种吗?”
徐清盏说:“她种的光长瓜蔓不结果,绿油油的倒是很好看。”
“你去看了?”晚余问。
“嗯。”徐清盏点头,“去过几次。”
晚余哦了一声,往下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觉得这两个月恍如隔世。
徐清盏又隐晦道:“不用担心,她很快就能吃到鄯善甜瓜了。”
这话的意思是说沈长安很快就要回来了。
“那就好。”晚余思绪如潮水汹涌,却只能苦涩一笑。
下一刻,笑容蓦地收起。
祁让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泛着血丝的凤眸正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