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已经快步向她迎上来,向她单膝下跪:“母后,事成了。”
太后只觉得一阵热血上涌,巨大的喜悦让她一阵眩晕,弯腰扶住晋王的肩膀,欢喜道:“望儿,哀家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然而,下一刻,晋王缓缓起身,眼神变得锋利如刀:“让母后失望了,朕不是祁望,朕是祁让。”
“你说什么?”太后愕然看着他,周身热血瞬间变得冰凉,“你不是祁望,那祁望呢?你把祁望怎么了?”
祁让伸手将晚余从她身边拉过来,揽在自己身侧,沉声下达命令:“来人,拿下!”
立刻有侍卫上前,将太后反剪双手控制起来。
祁让揽在晚余腰上的手仍未松开,面对众人朗声道:“朕说太后谋反,你们当中有些人死活不信,现在,朕已经让你们亲眼看到,你们还有何话说?”
朝臣们脸色变幻,神情各不相同。
这时,殿外响起踏踏的脚步声,沈长安一身亮银甲胄,和身穿大红绣金蟒袍的徐清盏并肩走了进来。
晚余看到他们两个,不由吃了一惊,身子刚动了一下,祁让贴在她腰际的手就用力收紧。
她只得僵硬着身子,看着他们两个阔步而来。
两人到了近前,对祁让俯身跪拜,沈长安抱拳道:“启禀皇上,沈与徐掌印奉命捉拿叛党,现已将安平伯江连海为首的晋王旧部全部捉拿归案,请皇上定夺。”
“什么?你说什么?”太后不等祁让开口,就惊呼出声,“沈长安,你不是。。。。。。”
她直到这时才意识到自己上了晚余的当,双目喷火都看向晚余:“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骗哀家,你不是最恨祁让的吗,你不是恨不得他去死吗?”
晚余迎上她的目光,刚要开口说话,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发黑,心口发闷,身子软绵绵的往地上倒去。
意识陷入混沌之际,她似乎听到有几个声音焦急唤她:
“晚余!”
“晚晚!”
“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