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等得不耐烦,叹口气,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算了,还是朕亲力亲为吧!”
他低下高贵的头,弓着劲瘦的腰,不由分说吻住了她因为生气而紧抿的唇。
晚余躲不开,咬紧牙关,做最后的抵抗。
祁让轻嗤,那只托着她下巴的手,沿着她脖颈的曲线滑下去,在某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晚余下意识啊了一声,他的舌便趁机从她半张的小嘴强势地闯了进去,搅弄起风云浪潮。
晚余僵着身子,羞辱又被动地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风暴雨。
明明是这般灿烂的春色,她的心却像是被留在了寒冬里。
她闭上眼睛,不再看,不再想。。。。。。
祁让的热情得不到回应,慢慢停下动作。
见她双眼紧闭,颤抖的睫羽被泪水濡湿,不由一愣,心底那火一般的欲念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火苗挣扎了几下,最终熄灭,只剩一堆冰冷的灰烬。
他不知道她这样是害羞还是生气,是抹不开面子还是放不下心结。
如此春光,如此暖阳,他不信她真的没感觉。
如果他是沈长安,只怕她此刻早就软成一滩水了吧?
说去说来,她就是不想要他。
他松开她,任由她坐在案头,自个拿起砚台上的墨锭磨起来。
磨好了墨,他便铺纸提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恕徐清盏无罪的字据,然后搁下笔,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风从窗外吹进来,吹得纸张忽上忽下。
晚余怔怔地盯着那张纸,一颗心也跟着那张纸忽上忽下。
不知过了多久,紫苏走进来,见她坐在案头,面露惊讶之色,上前叫了她一声:“小主,奴婢扶您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