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让却不满意:“太笼统,说具体的。”
晚余摇头:“嫔妾只知道皇上生气了,实在不知道皇上为什么生气,但不管为了什么,只要是因为嫔妾生的气,就是嫔妾的错。”
祁让的心口又开始隐隐作痛。
她这错认的,还不如不认。
他都分不清她是在认错,还是在讽刺他了。
她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吗?
他气她眼里没有他,心里没有他。
气她人在皇宫,心在西北。
气她为了别的男人在他面前宁死不屈。
气她为了别的男人在他面前低三下四。
她的欢笑是为了别的男人,她的眼泪也是为了别的男人。
总之,她就是不拿他当回事!
她对所有人都好,就是不对他好!
如此种种,她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祁让重重地吐了一口浊气,对她招手道:“你过来,朕告诉你。”
晚余心下一惊,跪在那里没有动:“嫔妾有罪,只配跪着。”
祁让焉能不知,她是怕被他碰触。
她宁愿跪着,也不愿被他碰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