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赌服输,她是肯定要回礼的,只是暂时还回不起这么贵的通等礼物,只能等以后再回这个价位的,暂时先回个其它奢侈品当礼物了。
薛酒觉得自已都开始头痛了:“到底是什么了不得的赌约啊。”
阿愿怎么能输呢!那他不服!
“就是……他把车子停在路边,我们打赌看到的第一只野猫是什么花色的,我猜的是狸花猫,花色的,他猜的是黑白色的奶牛猫……最后是黎云笙赢了。”
这赌约也确实离谱,属于是许愿提起自已都觉得离谱的程度。
“哪条街?”薛酒问。
许愿提到了那条街的名字,薛酒赶紧开口:“这个男人太心机了,那边几乎都是黑白花色的奶牛猫!遇到奶牛猫的概率非常大!高达百分之八十!他就是故意的!”
薛酒很想说他太坏了,可……坏到白送别人一条八亿的项链?
薛酒此刻不想吱声了,好半天才委屈道:“三个人里面就只有我最便宜。”
温栩栩好心安慰:“没事,韩二少最便宜。”她说的韩城。
“谁要和藏狐比啊!”薛酒更郁闷了。
温栩栩捂脸,行吧,藏狐的帽子真就扣韩城头上了吗,这也太惨了点。
许愿看他这样郁闷忍不住笑出声,薛酒眼神一下子更哀怨了,许愿轻咳一声闷笑道:“你不便宜,你忘记那位女士当时还想涨价的,是你没给对方机会,如果你继续听下去,说不定对方会出九位数,十位数,甚至更多呢。”
薛酒本来还幽怨呢,听到这话顿时不慌了,又开始嘚瑟起来。
见薛酒恢复精神了,许愿的目光才重新落到温栩栩脸上,“栩栩,你和黎云笙之间……需要我的帮助吗?”她问得小心翼翼,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试探的意味,仿佛生怕自已贸然介入会惊碎什么脆弱的平衡。
作为旁观者她还是需要问的清楚一些,以免自已好心办了坏事。
温栩栩的脸颊瞬间染上绯色,她下意识攥紧了裙摆,喉间哽着一句“不必”,却迟迟未出口。 许愿就问了这么一句,温栩栩脑内闪过了很多画面,全都是黎云笙跟她亲热的画面。
明明没有到最后一步,但就是会让她觉得身L都好像烧起来了。
那些与黎云笙暧昧交缠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将她淹没在一片滚烫的涟漪之中。
她还记得跟黎云笙一起时侯发生的那些事,书房里的台灯将光线调至最暗,昏黄的光晕在黎云笙的侧脸上投下斑驳阴影。
他斜倚在沙发深处,指节分明的手松松扣着她的腰,力度不似拥抱,却像某种危险的禁锢。
温栩栩记得自已那时被他突然拽入怀中时,呼吸几乎停滞。
他的L温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来,熨烫着她后背的每一寸肌肤。
“你总在躲我。”他嗓音低哑,带着酒气氤氲后的慵懒。
温栩栩的耳廓被他吐息拂得发痒,她试图挣开,腰间的桎梏却愈发收紧。
黎云笙的拇指不知何时抚上了她的下颌,指腹碾过她唇角的弧度,动作轻柔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