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即又是质问:“你对愿晚做了什么?”
苏姒觉得好笑地要命:“她穿着浴袍,满房跑,我能对她做什么?”
回自己的婚房,小三问她怎么在这,丈夫也问怎么在这。
如果可以,她也想一辈子都不用出现在这个恶心的地方。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苏姒,你好好说话。”傅成州站在乔愿晚身后,责备望向她:“愿晚只是新房的浴室还在装修,所以到家里借用,你别多想。”
“哦。”
别墅每间客房,都配有单独的浴室。
怎么偏偏就洗到他卧室那间。
她记得傅成州的浴室不是金子做的呢。
苏姒流转在二人间的目光带着讥诮。
傅成州却十分不适:“你今天回来是不是为了网上那事?我早说了,你安心本分做傅太太,根本不会出现这种事!这次的教训吃进心里没有?”
他本意是想让她简单吃点教训,没想到后面一发不可收拾。
中途想下场,却一直没有解释的入口机会。
当下局面,他绝不能透出自己和苏姒的婚姻关系。
否则对愿晚的事业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幸而,景泽让小女友黎漫恣替苏姒解围,傅氏也有了发声明周转的余地。
现在这个点,她应该是知道这事了,也明白自己不可能与真正的资本抗衡,所以才回家吧。
他等着苏姒的回答。
苏姒没有像过往那般低头认错,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同他对视,继而一字一顿,清晰道:“傅成州,我们离婚。”
傅成州的淡定逐渐消散:“苏姒,你还在闹什么脾气?网上的教训还没给你长记性?!”
“傅先生,麻烦你搞清楚,网上的事是你造成的,不是我。”
“如果我真是你太太,我究竟对你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要这么害我。”
她缓缓挽起袖口,露出小臂上一块又一块被小石子砸出的淤青。
伤势虽然不重,但乍一看十分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