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是不服气吗?
听说这年纪的少年,都是有些叛逆的。
到底是弟弟呀。
正欲再开口时,景铭忽然转过了脸来,而后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到底还是没忍住。
想碰她的欲望窜入心尖,是少年如何也压制不下的冲动。
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吓到她。
在短暂的瞬间,他脑中闪过了一百种念头。
最后,他选出了最合理的方式。
“不可以用这个威胁。”
他努力镇定,只是手心柔软的触感叫他不舍收回又心惊。
景铭稳了稳心跳,这才又道,“换个别的惩罚。”
顾怀宁拉下他的手,半点没心软。
“那就决定这个惩罚了。”
有用的惩罚才是惩罚。
换个别的他不在乎的事,那还怎么叫他记得。
景铭看着她,忽然便明白为何冷静如表兄,也会在感情上失了理智。
那日下午,他送了顾怀宁一枚平安扣。
那玉佩是皇帝在他出生后命人雕琢出的,他一直贴身携带。
因着要送给顾怀宁,他特地回去认真清洗了一番,而后换了新的挂绳。
挂绳是他现学的,编得不太好,但叫人一眼看出心意。
景铭不觉得拿不出手。
他知道她不是那般肤浅之人。
她亲手替他做了好几样小礼物,他只是为她编了跟挂绳,已经是他赚了。
顾怀宁确实有些感动。
所以景铭趁热打铁,“虽有母妃和父皇护着,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一人在宫中也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