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那样的人,哪怕有一天死了,她都觉得他该是立在那儿不肯倒下的。
“抱歉!”顾怀宁将人扶起来。
想到对方听不见声音,她又抬头看向林苏,“林姑娘,请你替我转达一下我的歉意。”
沈敛或许会配合她被擒,但不会跪。
这般试探后,她总算彻底放下心。
况且,这会离得近了,她才发觉对方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并非沈敛身上那墨香味。
林苏回神,语气也沉了一点。
“姑娘不该如此。”
“抱歉。”顾怀宁也有些愧疚。
可她若不确认清楚,那种隐隐约约的头晕和窒息感便会一直存在。
她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治疗并不难熬。
林苏也会适当地替她分散注意力,让顾怀宁尽可能好受些。
结束出来时,那人还立在院中。
顾怀宁见了,再次生些愧意出来。
回去的路上,林苏若无其事将话题引到心结上。“姑娘可有害怕或者恐惧之物?”
心病还需心药医。
她并不精通心病医治,但有些原理却是想通的。
若是知晓因为什么让顾怀宁产生这种症状,也可针对缓解。
顾怀宁认真想了想,却摇了摇头。
“害怕恐惧之物倒是没有,但我希望家人能平平安安。”
真要害怕,也是害怕家人出意外。
林苏明白对方的意思,但这同沈敛无关,应当不是正确答案。
她没追问,有些事还得关系再近些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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