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已经下车来拦,被晋王孙一把推开,而后继续笑眯眯搭在车窗上。
“五妹妹,怎么不搭理哥哥?”
顾怀宁实在受不了这油腻劲,便冷冷朝他瞪去。
“王孙大人若是记不得教训,待会我也可以叫我家二哥找晋王爷讲讲礼。”
她确实不太了解男子骨子里的劣根性。
她越生气,晋王孙反倒越兴奋。
马车内香气幽幽,叫人血脉喷张。
“那么生气做什么?”他笑着,而后便被人拧着领子提了起来。
他脖子被人勒着,好在很快便有重新落了地。
沈敛冷淡看向车夫,“还不走?”
顾怀宁没看见对方人,光听见对方声音,便突然觉得有些头晕。
不适来的突然,直到马车驶出去一段距离,她这才慢慢好转。
顾怀宁学了一段时间医术,眼下也算了略懂皮毛。
她替自己诊了诊脉,确认没什么问题后才闭上眼。
想来还是那晚的经历太深刻,让她对沈敛也产生了一种生理性不适。
晋王孙原本气得跳脚,转头一见沈敛,便又强行忍下了火气。
“敢问世子这是做什么!”他扯了扯衣襟,底气很是不足。
沈敛只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
可那沉沉的眸光,却着实叫人心惊。
顾怀宁出宫已有几日,他并非碰巧路过。
原想着找机会同她聊聊,没想到竟撞见晋王孙调戏她。
晋王孙被瞧得心虚至极,可一想到自己都被罚了,对方却好好的,便不免又火冒三丈。
“沈敛!别以为本王孙真怕了你!惹急了小爷,小爷这就进宫同圣上说你好男风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