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敛抱着她,径直去了另一辆车上。
‘他’该同他一道才是。
顾怀宁反应过来。
待两人上车时,她才察觉沈敛身上格外烫。
那些药物对他也是有影响的,况且他还喝了那特制的酒水。
车帘被放下,也隔绝了周遭的视线。
顾怀宁轻轻咬破舌尖,强行打起了精神,而后在身上几大要穴上掐了掐,尽量快速清醒。
刚刚路过包间时她特地回头看见,门仍关着,想来庄静和言越一直没来。
如此一来也好,她也不必再想办法通知他们离开。
马车内静默无声,顾怀宁打起了些精神才去看沈敛。
只是才一碰到他,便被他的温度吓了一跳。
“你怎么这么烫。”
她用着气音说话,担心车夫不安全。
面具已经被揭下,他看清她脸上担心的神情。
沈敛的视线落在她如星子的双眸上,却未吭声。
地下那酒是借着行动催发的。
若是一直没怎么动,不去使力,影响便不大。
可刚刚一路抱着顾怀宁出来,便使药效迅速蔓延开来了。
此刻之所以不作声,便是不想吓到她。
顾怀宁皱了皱眉,以为他没听见,便又凑近了些。
“你有哪里不舒服?”
她学医的时间太短,并不足以应对所有问题。
沈敛闻见了她身上那股极浅的体香。
也闻见她唇内淡淡的血腥味。
那个瞬间,所有的冷静自持克己复礼被心底一直压抑着的想法所驱散。
他倏然伸出手扣住顾怀宁的后颈,不想再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