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胡思乱想。”
沈敛眼底闪过一抹冷嘲,而后合上眼兀自消化情绪。
“宫宴之事只是太子与七皇子相斗,与你无关。”
吃食与七皇子有关。
而偏殿的安防却是由太子的人负责。
双方因宫宴各自受罚,没输没赢。
只是因着顾怀宁参与其中,显得格外凶险。
若说此事中真有人输。
那也只有他。
那日去救她,虽已极力克制,但怕是依然引起了圣上的注意。
对方需要他表现得像是争取顾家,而并非真的在意顾怀宁。
沈覃也在儿子面前表示过可惜。
之前可以争取的时候儿子未行动,眼下圣上已然注意到,怕是不太方便行动了。
沈敛不想提落锁一事。
她想同他撇开关系,他也不愿让她觉得自己一直纠缠对方。
顾怀宁欲言又止。
可站在她的角度来看,却像极了有人在恶意针对。
沈敛这么回答,就是在敷衍。
顾怀宁沉默了半晌,没有追问。
前世的经验告诉她,他不想说的事,哪怕她再怎么追问,他都不会告知。
既然沈敛不愿说,那她只能去问旁人。
对方这个人情,目前还能再留一留。
“既然世子不愿告知,那怀宁便不打搅了。望世子早日康复。”
顾怀宁其实也担心他的伤。
但他身边已经有女人了,她还是注意些分寸和距离为好。
多余的关心只会徒增暧昧和烦扰。
他们之间不需要这些。
沈敛见她当真狠心离开,终是忍不住开了口。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