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巧云眼也没眨,“今日我是寿星,他来了也得听我的。”
说罢,又笑开,“没事儿,我偷偷尝过了,喝不醉人的。”
她有时会偷偷喝季院长的酒,所以知道这仙菊饮并非真正的酒。
庄静看着她,然后便同意了。
不过是果酒,她也没放在眼里。
众女笑成一团,而后挨个倒了些。
顾怀宁也有些好奇,便浅浅尝了尝。
顾家在这方面管得严,是以她从小到大唯一喝过的,便是前世同沈敛成婚时的合卺酒。
既然众女这般反应,想来这酒同果饮应该没有太大差别。
庄静见她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顾妹妹以前没喝过酒吗?”
顾怀宁有些不好意思,“未曾。”
庄静大为惊奇,“果酒也未饮过?”
顾家这么宠好友,她还以为任何事只要好友撒撒娇就可以满足。
顾怀宁又浅抿了一口,“没有。我家这方面管得严。”
这让她不禁想到前世的新婚之夜。
初尝酒味,她因觉得味道不错而多饮了几杯。
然后羞答答等沈敛引导她同房。
再然后。
她醉倒了。
新婚之夜,她不知道当时的沈敛作何感想。
只是日后每每回忆起来,都分外后悔。
顾怀宁听说过,有些人喝醉后会判若两人举止不端。
她也不知道自己醉后做了什么,但映书说沈敛没叫对方进去,想来应是不错的。
庄静笑着瞧她,“我还以为你只要撒撒娇,你家便什么都会依你。”
池巧云也在一边点头,“那顾姐姐今天多喝点,这仙菊饮喝不醉人的。”
顾怀宁已经尝过一口,心中也有了数。
这仙菊饮酒味极淡,对照前世的合卺酒,她哪怕喝下一整瓶都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