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瑶点了点头,又看向老二,“宴儿觉得呢?”
“告诉景王。。。。。。”姜子宴吐出了几个字。
秀秀眼睛一亮,这小子倒是同他一样慧眼识珠。
景王可不像大伙看到的这般人畜无害。
四年前,若非他是故意避开,暗卫岂会跟丢。
又因第一次出远门,江湖经验甚少,这才着了那伙拐子的道。
那伙人可不是善茬,当中汇聚了不少盗匪流寇,打家劫舍拐骗人口之事没少干,街头卖艺也只不过是他们的障眼法。
景王和宋郎君能在他们手底下活下来,可并非侥幸。
除了会表演写字念诗,还成了匪徒们的账房先生。
忍了常人所不能忍,心志之坚韧可见非同一般。
阿姐若问,她自然是不会说这些的。
陆青瑶看着老二好奇道:“为何是景王,而不是崔知府?”
儿子跟着崔太傅也学了许久,也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学的这些东西能不能学以致用。
姜子宴垂眸想了想,扬起小脸,“娘,我看出来了,老师只想做个纯臣,并不想卷入皇室争斗里,这事吧少不了有皇子参与。。。。。。”
“何以见得?”陆青瑶十分欣喜,老二小小年纪,居然能看到这么透。
姜子宴又道:“娘,你想想,做什么需要那么多钱和粮食?说不定在哪个不为人知的地方还豢养了私兵,藏了兵器。。。。。。”
“宴儿,你怎会知道那么多?”秀秀惊讶的瞧着这个看着有些稚嫩的小书生。
说的话却十分惊人。
是她和阿姐都没敢说出口的。
这小子,看着闷声不响的,居然什么都知道。
“很简单,想一想就知道了。”姜子宴话说得轻松,却让她娘眉头蹙得更紧了。
儿子说的这些,她不是没想过。
若真如儿子所说,这事牵扯甚广,崔知府管不了,就连景王也。。。。。。
陆青瑶又问:“宴儿,你为何觉得应该告诉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