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说什么呢!”
姜揽月开口截断了周蝉衣要说的话,她笑着说道:“父亲推荐的大夫怎么会有不对的地方呢!”
“周女医也只是没有见过思弟这种病症,所以才会好奇,想要看看这位前辈怎么施针的。”
姜深恍然,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我还以为是周女医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呢!”
“揽月,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大哥,否则大哥还会以为我怀疑他呢!”
姜揽月看着姜深脸上愧疚的神情,嘴角勾起,她怎么以前没发现自己这位二叔这么能装呢!
她笑了笑,“瞧二叔说的,我怎么会去做那种嚼舌根的事情。”
“二叔,思弟的病症特殊,这周女医是我的人,所以我想让她仔细给思弟瞧一瞧,不知二叔可否同意?”
“当然同意!”
姜深忙不迭的说道:“唉,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们已经找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是束手无策,周女医看看也好,如果要是能治好了思弟,那二叔感激你一辈子。”
“待姜思醒过来,让他给你当牛做马!”
“二叔说这话就是见外了。”
姜揽月与姜深说着话,周蝉衣已经给姜思看好了,趁着姜深不注意,她又往姜思嘴里塞了一丸药。
片刻之后,姜思猛地咳了出来!
“醒了,醒了!”
何氏猛地扑到了床边,对上了儿子茫然的眼神。
她看着姜思的眼神从迷茫到清明,便知道儿子是真的醒了,而不是刚刚那没有知觉意识的清醒。
此时姜思也到了床边,看着姜思一点点亮起来的眼神,深深的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有如释重负,也有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