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他摔疼了,母亲就会给他呼呼,这是云宴安记着的为数不多哄人的招数。
姜揽月的手被拿开,她看着云宴安近乎虔诚的模样,心底一片温软。
她挣脱开被云宴安牵着的手,捧住云宴安的下巴,微微仰头,嘴唇轻轻碰到了云宴安的下巴上,“将军也不疼了。”
说罢,她退了开去,脸色红彤彤的看着云宴安。
云宴安看着巧笑嫣兮的姑娘,伸手抚上嘴唇触碰过的温软,眼神暗沉,忍不住上前一步。
“小姐,您好了没,周姑娘抓药回来了。”
云宴安霎时间从旖旎的气氛中回过神,他放下手臂,深深的看了一眼姜揽月,转身出了内室。
云宴安离开,海棠就与周蝉衣走了进来,海棠看见姜揽月那红扑扑的脸孔,“呀”了一声,“小姐,您的脸怎么这么红,该不会是发热了吧!”
姜揽月神情一僵,没好气的瞪了海棠一眼,“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周蝉衣却看明白了,她莞尔一笑,对海棠说道:“海棠姐姐,我写了一份药膳方子,劳烦海棠姐姐送去大厨房,那大厨房做了送来可好?”
“好,我去!”
事关姜揽月衣食的事情,海棠都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她揣着房子,往大厨房而去。
倒是姜揽月有些不情愿,“蝉衣,我这只是皮外伤,犯不上还吃药膳吧!”
“小姐,您的身体受了寒,而且您之前饮食实在混乱,乱吃各种寒凉的东西,寒气淤积在体内,有各种问题,若是不及时调理,您不但在功夫上不能寸进,将来于子嗣也是有碍。”
“这么严重吗?”
姜揽月眨了眨眼,乖乖的听话。
周蝉衣特意叮嘱道:“饮食是大事,您日后的在饮食上一定要注意。”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