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
钱湖低声说道:“表姨没有回家,要是她回去的话,估计会被张家人扭送到白盛器面前赔罪吧。”
“要说这白家可真是心狠手辣,表姨跟着白盛器这么多年,现在只不过犯了一点错,就要被赶出家门,实在是太惨了。”
“你懂个屁!”
张勇善骂了一句,瞪了一眼钱湖喝道:“滚一边去,离我远点看见你我就恶心。”
前些日子,钱湖被孙德彪算计后就被扔到了角落,几个拘留所的大汉,趁着他晕倒的时候就给他上了上强度。
等钱湖去医院检查回来,发现自己竟然得了内脏病。
这消息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钱湖直接就在单位出了名,不光是工作丢了,连谈的女朋友也跑了。
而且还小道消息满天飞,有人说他就是喜欢男人所以才去做管教的,为的就是满足自己的癖好。
毕竟拘留所人多,说不定就有能满足他癖好的变态。
传言有声有色的,就像是亲眼所见一样,没过多久钱湖就被领导约谈,自己直接辞职了。
“舅舅,你不能不管我呀,姥姥说让你再给我找一份儿工作。”
钱湖一边说着,一边控制不住地挠了挠脖子,一些死皮碎屑在空中飞舞,在张勇善的眼前飞来飞去。
“我让你滚出去,听见没有用!”
张勇善拿出本子捂住鼻子说道:“还找工作,人家一打听你的名声,单位的女员工都要抗议辞职了,你好好滚回家里待着,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
“那,那江辰那小子怎么办,还继续关着他吗?”
钱湖还记得当初孙德彪害自己的时候,你江辰明明是在他眼前还打过招呼,可最后却只有麻五跑了,江辰留在了拘留所里。
再问的时候,江辰却说他一直在搬东西,没有见过麻五,同监室的人都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