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现在就去。”几秒后,许长夏立刻打开了房门,朝他笑了笑,道。
许长夏表现得很平静。
但,陈砚川还是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他的视线越过许长夏,落在了那扇虚掩着的内室门上。
“舅舅?”许长夏心跳得有些厉害,却还是佯装镇定地叫了他一声。
“走吧。”陈砚川顿了下,收回视线,朝许长夏瞥了眼。
他指了指许长夏的唇。
许长夏一愣,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和江耀亲吻时咬破了他的唇,应该是有血迹留在了她的嘴上。
她随即用手背用力擦了下,硬着头皮解释道:“刚刚被汤给烫了下。”
“嗯。”陈砚川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转身先往前厅的方向走去。
许长夏知道,他恐怕已经猜出来了。
她隔了几步的距离,不远不近地跟在了陈砚川身后。
她在等着陈砚川问她。
直到回到前厅,陈砚川却都没有再说一个字。
许长夏先坐在了餐桌上,看着外面客厅里,陈砚川和他的秘书轻声说了句什么,秘书的表情有些惊讶,朝陈砚川错愕地看了眼。
“你现在立刻去第一人民医院,看江池在不在他病床上。”陈砚川朝秘书低声道。
刚才房里的人,不是江池,便是江耀。
假如江池一直在医院没有离开过,那就证明这几天来陈砚川的猜想,是对的。
那刚才在许长夏房里的,一定是他的好外甥,江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