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便好奇,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子,才会让他的外甥这么着迷。
如今看来,不是没有原因的。
正厅里,客人几乎都到齐了,向容随即朝许长夏和陈砚川笑呵呵道:“走吧,咱们一块儿过去。”
一旁向容的人替向容收起了桌上的钱夹时,向容不咸不淡地瞥了眼何太太,道:“你活到这个岁数,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何太太脸色微微变了下,没敢吭声。
向容说的话虽然听着不严重,但明显是在警告她,方才她给许长夏下的套她都知道了。
等到他们几个走远了,何太太才脸色铁青地看向牌桌上另外两个人:“你们两个真是蠢出生天了!”
有这么好的机会给陈薇出气,就这么浪费了!还让向容记下了她的仇!
“那砚川都已经来了,你让我们怎么办!”
“这也不是钱的事情啊!”其他两个人愤愤地嘀咕道。
他们比不得何家,哪儿敢得罪陈砚川呢!
而且一百多块钱对她们来讲已经算是很多钱了,她们也不是傻子,她找她们做帮手时倒是起劲,让她自己多掏那一百五十块钱,那张脸倒拉得跟驴脸似的!
何太太怒气冲冲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没再理她们。
正一个人往正厅走去时,忽然看到远处角落许长夏正在和一名中年妇女说着什么。
这边附近人少,何太太似乎听见许长夏叫了声妈。
她脚步随即放缓,朝那儿仔细看了几眼。
那中年妇女身上穿的是一件的确良衬衫,配了一条阔脚裤,虽然还算得体,但一看就是便宜货,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五十块。
可真够寒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