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眯着眼摸出手机,屏幕上“乔爷”两个字让他瞬间清醒。
“喂,乔爷。”
“来我办公室。”电话那头的声音像淬了冰,没等回应就挂断了。
阿杜一骨碌爬起,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了沙发上。
周围散落着几个空酒瓶,言默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手里还攥着半瓶威士忌,衬衫领口沾着酒渍,看起来醉得不轻。
阿杜顾不上收拾残局,急匆匆离开房间。
穿过庄园时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的裤脚,后脑勺隐隐作痛。
那栋藏在树林深处的小楼安静得像座坟墓,阿杜掏出钥匙插进锁孔时,乔爷正坐在皮质沙发上把玩怀表。
看到阿杜走进屋内,乔爷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
“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接,酒味这么重,昨晚喝酒了?”
乔爷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让阿杜后背沁出冷汗。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立即保证:“下次不会了。”
乔爷啪地合上怀表,慢慢起身,红檀木拐杖在地毯上留下一个浅坑。
“我们安插在警方那边的卧底传来一条新消息。”乔爷走到窗前,语气突然沉下去:“我们身边恐怕有老鼠。”
阿杜的瞳孔猛地收缩:“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