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刚走,秦昼不知道从哪飘出来,不断咂嘴,发出的‘啧啧’声,充满了调侃。
他其实早就出来了,并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全部收入眼中。
有那么一瞬间,他产生了一种错觉。
刚才那画面,简直就是一家三口既视感!
傅京宴见他奇奇怪怪,神情很嫌弃,问,“你牙疼?”
秦昼很欠揍地道:“我这是在感慨,某些人,重色轻友!我发消息,一晚上不回,宁医生打电话,就秒接,对昭昭那么温柔,对我就这态度!”
傅京宴神色淡淡,不是很想理他,“为什么不回你消息,自己心里没数?字都打不明白,建议你跟里面的小朋友,重新认认字。”
话落,他转身,径自上了后座。
“我字怎么了?”
秦昼不明所以,跟着挤上来,一边掏手机看。
也是这时,才发现自己打错字。
“这个。。。。。。是误会,我本来想发你‘徒儿’的,还想着喊你过来见证颁奖典礼,谁知道你没理我?”
司南赶忙做解释,“爷昨天下午就进心理治疗室了,一直到今天才出来。”
“又通宵了?”
秦昼看了看正在捏眉心的好友。
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的确写满疲惫,微微崩起的眼皮,看起来更加冷淡了。
他立刻关切问,“那你是不是还没吃东西?正好,午餐一块吃,我下午没课。”
傅京宴将眼镜戴回去,也没拒绝。
司南见状,立刻启动车子,回了就近的半山别墅。
午餐时,傅京宴简单吃了几口,就回房休息了,让秦昼自便。
秦昼和他向来不见外,下午自己做自己的事。
傍晚,傅京宴醒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泳池游泳。
他生活向来自律,每天会安排固定时间健身。
秦昼跟过来,却坐在休息椅上,完全没有下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