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疼得面容扭曲,身子扭动得更加厉害,蛄蛹蛄蛹的跟两条大蛆一样。
“这个滋味怎么样?当年你们不是经常这么虐杀华国人吗?今天也让你们好好体验一下这种快感。”
当年小鬼子以折磨华国人为乐,什么砍断四肢、开膛破肚、火烧、活埋等各种残忍手段。
慢慢折磨人,看着人慢慢血流干、生生疼死,对他们来说就是常见的娱乐活动。
陆君霆不再多说,手起刀落又接连切下两人的两一只手,接着是齐脚腕切下两只脚,从膝盖处切断小腿,接着小臂。
夏白露在一旁冷眼看着,心里和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对她来说国人被这样对待会让人不忍看,是痛彻心扉的疼。
对付小鬼子用这一招,那就是他们罪有应得,所有小鬼子都该承受这样的酷刑。
在下夏白露看来,这就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医学解剖课,解剖课她上过很多,已经对此免疫。
夏白露还好心地把切下来的手脚、断肢踢到两人脑袋边,“这种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极致的快乐?
趁着现在还有气,赶紧再多看几眼自己的身体,不然等闭上眼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身上传来难忍的疼,偏偏还不能晕死过去,一次一次断肢的疼刺激着神经,松下林光父子二人就是想死都没有办法。
眼睁睁看着身下的血流的越来越多,父子两个扭着头朝着陆君霆哀求。
现在两人不求活着,只求这一黑一白两个华国人能给他们一个痛快,这么个死法真是让人疼得受不了。
“这就受不住了?你们这承受能力不行啊,这才只是刚开始,后面有你们慢慢享受的。”
陆君霆一边说一边手上的动作不断,两人的胳膊从肩膀处齐齐被切下来,血汩汩地冒着,跟个小喷泉一样。
才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松下父子两人的脸色比涂了白粉还白,头上冒着大滴大滴的汗珠。
陆君霆又是一刀开始从两人的脖子开始一片片往下割肉。
“接下里是华国自古就有的凌迟之刑,知道什么是凌迟吗?就像现在这样,把你们身上的肉一片接一片地割下来。
能保证你们疼痛的同时,还要保证人不能死,这种刑罚也是很考验执行人的能力的,我的技术应该还不错。”
陆君霆一边割肉一边像唠家常一样和松下父子两个说着话,语气平和态度好得让人想象不出来他手里在做什么残忍的事。
松下父子两人疼得全身痉挛,破败的身体剧烈抖动着,痛得想喊也喊不出来,晕死也不能,只能眼睁睁看着胸前的肉一点点减少。
死亡的恐惧逐渐在眼前放大。
“这个感觉很好吧?当年被你们残忍折磨的华国人也如你们现在这样,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只能任由你们这些畜生为非作歹。”
为了防止两人痛得在地上打滚影响陆君霆的发挥,夏白露后面还贴心地给两人用了一点软筋散。
所以,再疼人也没有力气动,身上疼出的汗水跟下雨一样,和血水一起在地上汇集成一滩。
红艳艳的,看着是很能刺激人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