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霆冲着夏白露微微点头,这就是他们商量的计划之一,两人很顺利地进了软卧车厢。
另一边,短发女人几人听到广播后眼底闪过狂喜,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连老天都在帮忙。
正琢磨怎么混进软卧车厢呢,这就来了机会。
短发女人和眼镜男一起和另外两个自称是医生的男人一起朝着软卧车厢走,这时软卧车厢进进出出了好几个人。
进去的人步履匆匆,出来的人摇头叹气,好像里面生病的人情况非常严重且身份不俗。
武器专家关林和两个已经换了普通衣服的军人也从里面走了出来,其中一人说道:“那病是先天性的,我医术不精。”
“唉,咱们做医生的听到有人生病肯定是第一时间上前,可惜咱们谁都帮不上忙,还是不要给人添乱了。”
三人边说边叹气,关林已经变了模样,普通的样貌混在人群中绝对不会让人注意多看一眼。
这都是夏白露的杰作,她靠着自己精湛的医术和化妆技术给众人表演了一次大变活人。
关林和两个负责保护他的便衣军人很顺利地到达硬卧车厢,五十多岁、身材略显瘦小的关林躺在夏白露的位置上,其中一名军人躺在陆君霆的位置上。
另一人在过道警惕地关注着四周的情况,又过了几分钟,四周又多了两名便衣军人,都是负责保护关林的。
夏白露和陆君霆则留在软卧车厢。
只是短发女人一行几个人被带到软卧车厢,还没等人走进,就听前面的包厢传出一道声音。
“关教授,已经没事了,您要注意多开窗透气,没事多出去转转,一直待在包厢对您的病情不利。”
听到关教授三个字,短发女人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喜色,资料里这个关教授就是身有顽疾。
真是天助组织,不用他们再费尽心思去找人在哪个包厢。
带着短发女人进来的列车员闻言立即停住,“几位同志,对不住了,我也没想到病人好得这么快,麻烦你们白跑一趟。”
列车员做出请出去的手势。
短发女人看了包厢一眼,暗暗记住包厢的位置。
现在她还不能硬闯进去,万一计划因她失败那她不仅是组织的罪人,下场还会很惨。
“同志,我看那节车厢还有空位子,”短发女人指着和软卧相连的那节硬卧车厢。
我们也是硬卧票,不如让我们换到这节车厢,万一里面的人再有情况,我们也能及时帮上忙。”
短发女人把自己的车票拿出来给列车员看,确认无误后列车员给出让短发女人心花怒放的回答。
“同志,你真善良。咱们国家就需要像你们这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好公民。行,你们就换到这节车厢,我去给列车长说明情况。”
眼镜男回去拿行李,短发女人则躺在一张没人的下铺上。
现在他们距离软卧车厢只有一门之隔,短发女人盯着门上的玻璃往里看,眼里都是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任务顺利完成。
软卧包厢里,陆君霆换上和关林一样的衣服,白衬衣、黑裤子,戴着金丝框边的眼镜。
再加上他皮肤白,妥妥就是一个常年泡在研究室不见光的科学家形象,还有一个词也可以从容,奶油小生。
列车完全行驶在漆黑的夜幕当中,列车员开始拉上车厢里的窗帘、关灯,车厢里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