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种奇怪的感觉,他也曾有过,不过现在倒是没有这种感觉了。
。。。。。。
浑怀障。
赵惊鸿来到一个破旧的茅草屋里,蹲在冻得瑟瑟发抖的范增跟前,询问:“范增先生,最近几日,在军营之中,可还习惯?”
范增看到赵惊鸿就不由得一阵咬牙切齿,“你们都住在不漏风的房子里,甚至那刑徒的屋舍都要比我的好,而且其他人都有取暖的火炉,为何我没有?”
赵惊鸿无奈叹息一声,“老先生看来人生阅历还是不够啊,想来这些年也是有些白活了。”
“你什么意思?”范增蹙眉盯着赵惊鸿。
赵惊鸿耸了耸肩,道:“很简单,不管是屋舍还是火炉亦或者所消耗的煤饼,都需要钱财。我的钱财,只给自己人花,懂了不?”
范增闻言,气得浑身直哆嗦,“我已经投奔于你,如何还不算自己人?”
“投奔了吗?哦!我忘了!那正好,有件事情需要你参与一下,若是有诚意,我自会给你换一处好地方。”赵惊鸿道。
“快走!”范增一天也受不了这么破地方了,他感觉继续待下去,他不是被气死就是被冻死。
赵惊鸿微微一笑,带着范增离开茅屋。
没多久,赵惊鸿带着范增来到了扶苏房间里。
“老先生!”扶苏对范增行礼,很是恭敬。
范增上下打量了一番扶苏,微微点头道:“不愧是公子扶苏,真乃翩翩君子也!”
说着,范增回头看了一眼赵惊鸿,冷哼道:“若是天下掌权者,皆有扶苏公子之德行,这天下何愁不兴盛,何愁盛世不来啊!”
赵惊鸿听得不由得翻白眼。
这糟老头还挺记仇。
扶苏闻言倒是很开心,邀请范增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