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和助理交代了几句静静的呆在一旁。
两个穿白大褂的人推着小车走了进来,车上放满了手术用的工具。
他们两个可能预知到即将要发生什么,拼命的求饶着。
姐夫,你饶了我吧,是我错了,是我不该陷害那个贱人,对不起。
贱人!啪的一声,纪宴舟的巴掌落在她的脸上。
纪宴舟冷冷的盯着她,林珊的表情变得不可思议。
她一直认为纪宴舟只是吓唬她,她虽然做了对不起纪宴舟的事,但毕竟纪宴舟还是深爱着他的。
这是对你的惩罚,在敢叫一次贱人,你的舌头就别要了。
纪宴舟的心里在为这个曾经深爱的女人悲哀,以前他可以容忍她的任性,小脾气,甚至有一点过分的请求,到现在看到她的真面目,真感觉一阵恶心。
林珊被纪宴舟可怕的眼神吓得不敢说话,整个地下室只有陆长明不断的求饶声。
林珊,我要把你从盈悦哥哥身上抢来的肾脏还回去,你还有一颗肾脏,不至于活不下去。
还有你,陆长明,你不是喜欢找人强暴盈悦吗,今天就让你尝尝失去做男人那玩意的滋味。
两人听到纪宴舟的话身体顿时一阵发软,秽物从下
体流了出来,还没来得及张口求饶,医生在纪宴舟的示意下便把麻醉药推了进去。
他要让孩子看看爸爸是怎么帮她妈妈复仇的。
接下来的两个月,对林珊和陆长明来说就是地狱。
手术成功之后他们身体本来就虚弱,又在卫生如此恶劣的情况下,他们身上的伤口每天都在发炎,纪宴舟在他们快撑不住的时候给他们使用特效药治好。
如此反复下,地下室每天都会传来他们痛苦的哀嚎声,纪宴舟还吩咐医生在他们打的点滴里放入了兽用的肌肉松弛剂。
在不断的高强度折磨下,他们从之前的哀嚎到,如今每天只会哼哼唧唧,嘴巴还不断把念叨着。
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
盈悦,你的仇我已经帮你报了,可是你在哪里,我还没有好好的弥补你。